还能表现出温润来。

果然，李穆说：“没觉得。好像都是一样暖。”

“你仔细体会，仔细摸就知道了。”张九墨尴尬地说。

谭飞又在叹气，还仔细摸，摸得时间越久，石头和人体的温度就越相近，怎么摸也是摸不出区别来的。.

“那个，我们先不说温润，玉最重要的是什么呢？”张九墨强行转到下一段，“玉最重要的就是灵性，那么什么玉有灵性呢？天地间最有灵性的就是人……”

“我不信这个的。”李穆打断了张九墨，“我是无神论者。”

“这个无神论嘛，也不一定，那个唯物主义……”毕竟不是职业的，张九墨一下子乱了方寸，“反正呢，越接近人类的，就越有灵性。好像生物比非生物有灵性，动物又比植物有灵性……”

“那我直接带个人在身边，那不就很有灵性了吗？”李穆说。

“这个……”张九墨却没想过这点。

真是傻啊，谭飞都看不下去了，你就不会说孕妇，孕妇因为身体里有另外一个人，所以很有灵性，另外还可以提一下那些用人骨头做成的法器。这不就可以圆了李穆的话。

“反正呢，这个红玉的珍贵之处，就是它里面天生的就有图案。你看，这个是鱼，这个是鸟，还有这个是最珍贵的西游记师徒四人……”张九墨还把内灵外灵的一大段漏掉了，直接说起了雕工，“如果让内外图案合一，就能够聚集最大的灵性……”

李穆拿起那个孙悟空的石头看了半天，才说：“什么齐天大圣，明明就是一团乱七八糟的石纹而已。”

“是齐天大圣阿，你看这是猴头，这是猴身子，这是猴爪子，这是猴尾巴，这是金箍棒……”张九墨仔细解释。

“算了，这里这么一堆，一共多少钱？”李穆问。

“五……四……三，三十万！”张九墨本来想说五十万，可是前面让李穆说了几句，于是随便开了一个数字。

“我买了。”李穆说的这句差点没把谭飞郁闷得吐血。他准备了整整一晚，想了无数说辞，布下无数后着，经过完美的演出，才拿到一张额度一万块钱的抵押字条。这个女人什么都不会，演出大失败，可是居然卖了三十万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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