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吗？”

她只是单纯的好奇。

“她现在不想了。”

石臼如实回答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她怕自己回来了，活不过三天。”

“啧，挺有自知之明的！所以她去投胎了？”

“是，我上次和你谈过后，就找了原身，和她谈了谈心，最后她决定还是将所剩不多的魂力留下，给自己一次投胎的机会。”

石臼给自己表功。

“辛苦你了！”

内战的第二年，庆阳被地下党占领，那边的人撤离到平北城内，千方百计的想重新夺回对庆阳的控制权，可惜没有一次的计划能成功。

他们只能死守着平北城，派出人员谈判，希望能平分华国，各自当政，涟漪看到这份情报时，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，这只是国党的缓兵之计而已。

因为在正面战场节节败退，国党已经开始寻求外援了，而国这个时候就冒头了，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。

韦翼也得到了同样的结果，将情报传回去后，就开始搜集关于国的情报。

而涟漪独自去见安德鲁时，意外发现依琳居然和一位国的情报员在接触，她眯了眯眼睛，转身去见安德鲁。

“牡丹小姐，你来了！”

安德鲁掐灭了自己手中的雪茄，他知道牡丹不喜欢闻烟草的味道。

近两年来，牡丹出现在酒会的次数不多，可是每次她提供的消息都很准确，一度让安德鲁认为，牡丹在国党和地下党中都有内线，否则不会同时得到两方面的情报。

而牡丹每次买的消息都很杂乱，什么种类的都有，让安德鲁也摸不准她到底为谁服务，她背后的靠山又是谁？

也因为这份儿神秘，安德鲁一直保持良好的社交礼仪，不敢对涟漪有任何唐突。

“安德鲁先生，打扰了！今天我想收一些消息。”

涟漪坐下后，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
“当然，牡丹小姐每次来都会为我带来好运。”

“可以为我引见国新来的情报员吗？”

涟漪笑着问道。

安德鲁听了后，眼皮跳了跳，婉转的提示道：

“牡丹小姐，你和约翰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，他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，我觉得做事还是留一些余地的好。”

“安德鲁你说笑了，我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？约翰利的错误，已经由他自己承担了，我只是与国有一笔买卖要做而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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