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是你做的吗？”

傅庭笙沉默了一下，忽而一笑，“是。”

“真的是你。”傅老夫人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快，连解释，否认都没有，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
傅庭笙没有回答，而是看向沈倾清，目光里带着一丝敬佩。

“我早就听说过，你在黑客上很厉害，特意请了高手，花了大价钱，隐藏我的，没想到还是被你攻破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我的黑客手段很厉害？”

傅庭笙没有回答，只是看了一眼傅庭易，吁了口气，道：“是我做的，至于原因……不用问了，我不会说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傅老夫人难以接受这个事实，站起来，伸手去抓他。

他也不躲，就被老夫人抓着手腕，感觉那干燥带着褶皱的双手，他不由怔了怔，本想抽回来，可看着老夫人颤颤巍巍的样子，他又顿住了。

这段时间的相处，老夫人真的对他很好，非常好。

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。

但是……

“你告诉我，为什么？”傅老夫人固执地要个答案。

傅庭笙缓缓闭上眼睛，双手紧握成拳，“你问我为什么，何不问问你自己呢？”

“……问我？”

“你丢掉我，又何必做出一副要找我的样子。”傅庭笙睁开眼睛，眼角猩红，眼底充满了痛苦与怨念，“大方承认你不喜欢我，你的心足够狠，就这么难吗？”

他直直地看着老夫人，字字质问。

“还是说，名声对你而言，真的就那么重要？要让你在把我丢掉之后又为了面子做出几十年如一日地寻找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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