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，少将军，对不起，奴婢没有敲门就进来，奴婢不是有意的！”

孙轻叹了一声，站起身，说：“娟儿，没你事，起来吧！协弟，同情这个东西还是不要的好，当年不是父亲同情心太盛，咱们也不用这样。我先走了！”

“协子，那我也先走了，你先休息吧！”张方紧跟着孙轻一起走了，屋里只留下孙协和还跪在地上的娟儿。

“娟儿，别跪着了，起来吧！”孙协看着娟儿一副惊恐的样子，顿觉怜惜，一边向床榻走去。

娟儿这才爬起来，赶紧过来扶着孙协在床上坐好，才去衣架后面拿来水盆。

“公子，你还没洗漱呢，这粥都有点凉了，奴婢去给公子再去热一热！”说完先递上漱口水，待孙协接过，便端着陶罐出去，小心翼翼地带上房门。

孙协含着漱口水，腮帮子挤压着水在口腔里来回的冲洗。黑山军，其实和黄巾军没什么区别，不过只是张燕现在领着个中郎将的职位而已。这里有胁迫而来得百姓，无家可归的难民，做无本生意的土匪马贼，黑山军六年前遭受重创，死伤殆尽。可是不到几年的时间，黑山军又壮大到十余万人，造成了张燕对已故士兵的家眷的漠视，这些人在张燕眼里没有任何价值，在自身的局面遇到困难的时候，这些人便成了第一个被遗弃的对象。娟儿很多次提到外面很多人在挨饿，而自己每天却能喝上小米粥，区别在于自己是头领的家属，而那些人什么都不是，有得吃还能分得些，没得吃就只能等死。

孙协吐出漱口水，却不知道什么原因，总感觉带着一丝苦的后味。看着盆里的水还有些许余温，孙协自己动手拧干了方布，然后整个儿敷在脸上，湿布阻隔了一部分空气的进出，孙协没过多久就感觉有点呼吸困难。

“公子？”外面的传来娟儿的声音，似乎刚刚的事情让小姑娘还心有余悸。

孙协取下湿巾，深深吸了一口气，“娟儿，进来吧，不用这么谨慎！”

娟儿这才推开门，急匆匆的来回，娟儿额头已经冒出一些汗珠，她也顾不上去擦拭，孙协见到有点愧疚，便要过去给她擦掉。

“娟儿，刚才对不住了，让你受怕了，我给你擦擦含，权当赔罪吧！”孙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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