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青红导师，并得到了对方很快下来的回应。

半分钟后。

青红导师仍旧和上次一样，穿着一身温婉的连衣裙。

“导师！”

将因为黑曜导致的种种复杂情绪掩饰，陈默面露微笑招手，向导师打着招呼。

“旅者，你来了。”

可以看得出来，青红导师满怀期待。

“嗯。”

陈默回应道：“你之前交代我做的事，我刚刚已经完成了，这是他的地址，他说在那里等你。”

青红导师闻言，面色同样极其复杂。

心痛、懊悔、难过种种情绪一闪而过，然后默默接过了陈默递来的地址。

“他还好吗？”

“呃，怎么说呢，应该不算好吧。”

陈默斟酌着用词说道。

察觉到青红导师的注视，陈默硬着头皮，将黑曜的生活情况，以及生活态度告知了青红，并将对方“主动”透露的过往，也稍稍透露了一些。

青红闻言，摇头一笑，随即她抬头看向天空，眼睛里竟流下了泪水。

“你一定很奇怪吧，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。”

陈默点了点头。

青红导师稍稍擦拭泪水，悔恨之色的摇了摇头。

“我想你当初在学院的时候，肯定听我说过很多次，关于不要去做天灾蛀虫的话语吧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陈默观察着青红导师的情绪，试探道：“当时你还为此大发雷霆，把杜青青赶了出去。”

说起这件事，她点了点头，想起了那个女孩。

“这件事要从我的出生说起，我的母亲，是聚集地外无数生育者之一，至于我的父亲……谁知道呢，大概是某个路过的强者吧。”

她自嘲了一声。

“我从出生起，就在混乱与饥饿中度过，那些年长的哥哥、姐姐，总是会抢走我的食物，我的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因此被活活饿死，直到我渐渐长大，那些哥哥姐姐离开后，我也成为了曾经的他们，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弟、妹妹在饥饿中度过。”

陈默张了张嘴。

他不知道这种时候，他该说些什么，他甚至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生存环境。

因为不论是他，还是石头，都没有经历过。

“那……你的母亲呢，聚集地不是有补贴吗？”

谈到母亲，青红导师不由死死的握住拳头，随后又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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