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下来。

“主人，是不是打架啊，要不就是杀人？”混宝悄悄地问着，最近主人一直很威风，打败了那么多人，它觉得这事儿一定和打架有关。

“不是打架，也不是杀人，你附耳过来。”凤芷楼勾了勾手指头，混宝十分听话地凑上了，将耳朵直挺挺地竖起，生怕少听了一个字。

凤芷楼才低声说了几句，混宝就高兴地咧开嘴巴笑了。

“偷东西啊？这个很好玩啊。”混宝别的大本事没有，偷东西这种事儿，最在行了，就算再厉害的人物，再难进的地方，只要混宝隐身，依靠脚下的肉垫，谁也别想发现它。

“主人，偷什么啊，混宝一定会办到的，不过……主人，混宝不认字啊，会不会偷错啊？”

“我来教你认字，写字。”

凤芷楼拿出了笔纸，趴在了地面上，接着灯光，教混宝识字，让芷楼倍感懊恼、甚至想抓狂的是，混宝看着挺聪明伶俐的，可认起字来，连一头猪都不如，一共四个字，整整教了一个晚上，混宝还一脸的茫然。

“你是奇猊，还是猪呢？”凤芷楼噼噼啪啪地拍着混宝的脑袋，气恼的声音不断从窗口传出，怎么有这么笨的妖兽。

“主人，混宝只会吃，不会认字啊，好难啊，救命啊，主人。”混宝带着哭腔，怎么主人搞了这么难的东西让它记啊。

“想留在我的身边，不认字，就趁早混蛋！”凤芷楼火了，给混宝下了死命令，她坚决不能在身边带着一个只会吃的吃货。

“我学啊，我学，主人，这个读什么来着？”混宝又忘记了。

“啪！”

一个大巴掌，凤芷楼要气晕了。

这一个晚上凤芷楼累得要吐血了，手指头都戳疼了，硬生生在混宝的脑门子上戳出一个包来，天亮之后，她趴在地面上，呼呼大睡了起来，混宝却拿着那张纸，断断续续的念着。

“圣……地……这个是……金，禁，紧？”它抓了一下脑袋，又傻眼了。

除了混宝在窗口下，絮絮不止地学认字之外，倒是没人来打扰，凤芷楼一直睡到了中午才爬起来，她晃晃悠悠地出了雅林别苑，大哥已经准备好要启程离开武京了。

楚小鱼被楚大商人推着搡着，撅着嘴巴出来送凤云峥，她的两只眼睛哭得好像桃子一样，看到骑在马背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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