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美人，你有什么要说的？”白久久将图收起来，语气平静地问。

方美人也很平静道：“妾身没什么要说的，王妃娘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。”

“听说你的父亲是知县，被人陷害贪污了钱，入了狱，你的哥哥失手打死人，被入狱，本该被问斩，被皇后所救，皇后还让你的父亲官复原职，还给你的哥哥在兵部谋了一份差事，皇后对你们一家有恩，你为了报恩，答应替皇后嫁到端王府做眼线，可是真的？”这些都是白久久听轩辕瑾说的。

皇后送来的美人，他自然会调查，即便皇后帮她做了遮掩，甚至用同样的手段帮过其她美人的家人，但眼线只有她一个，另外两个美人只是皇后为了掩护她的。

“是。”方美人没有狡辩。

“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，皇后会拿着这张图让人放火陷害王爷，伤害无辜百姓，你这样做是助纣为虐，帮助他们造反。”白久久觉得方美人并非坏人，一个心怀感恩之人又能坏到哪去。

平日里她在府中并未伤害过其他人，从不惹事，做人也很低调。

方美人一脸痛苦道：“虽然我是皇后娘娘的眼线，但娘娘之前并未让我做过什么，这是她对我的第一个要求，我们方家欠她的，我别无选择。”她也知这样做损人不利己，可皇后的恩情她不能不还。

“你真的觉得皇后会平白无故的救一个小小的知县吗？你可曾想过这些都是皇后设计的，就是让你们方家欠她一个人情，好替她卖命。这是王爷调查到的，你看看吧！”白久久把皇后陷害方知县家的证据拿出来给她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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