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可这么说起来，好像也没什么错。

毕竟，这一战若无杨凡的话，他们恐怕唯有一个结局，那就是广宁城被清军踏破摧毁，他们只能率领残军退回锦州。

李素见状，微微一笑，一挥手，却是让随从将准备好的东西送过来。

“此物乃是陈帅特意为杨厂督准备！毕竟厂督身立重楼，等闲之物赏赐下来也是无用，故此陈帅将厂督之功全部兑换为此物！”

说着，他一把掀开了上面的红布。

红布之下，赫然是一尊宝相庄严的青紫玉佛头！

玉佛头通体玉化，荧光生紫，温润无瑕，内中竟有一道“卍”字轮印在其中沉浮，让一双佛眸如有实质一般的光辉，令人不敢直视。

杨凡隐约感觉体内金佛都生出一丝渴望之意。

“此物乃是一尊重楼古佛的头颅，内含无上佛意，原是大周国库之物，后被我大明所得，杨厂督若是拓展根法，必然用得上！”

李素笑着介绍道。

“既然是陈侯一片心意，那本督便受了。”

杨凡淡淡开口，并未因封赏一事动怒，而是坦然收下了此物。

毕竟，按照陈应龙的做法，就算是这等封赏方式有所苛待，在大面上也挑不出什么问题，就算是到了明皇面前，也难反转。

但是，不妨碍杨凡在心里狠狠给对方记上一笔。

封赏事毕。

李素并未多留，便率队离去。

而面对士气一下子低迷下来的方山军，楚怜心只得出言好生安抚。

而杨凡心中也打算好后续好生补偿这些人，不过此时，他则是在暗中审视方山军的诸位将领的心理变化。

对于这批人，他并非真的那么放心。

毕竟他们加入方山军，也只是形势所迫，想要真正收心，并非一日之功。

不过，经过杨凡的“他心通”审视，白竹山和方孝义这些最先投靠的人还好。

毕竟，他们本就获得了明籍，封赏于他们这级别的强者而言，实际上并无太大吸引力。

只是……

当杨凡的目光最后落在了一个人身上，却发现了异样。

“袁正明？”

对方的心底竟隐隐蒙着一层青黑紫意！

杨凡体内“宿命通”转动，立马察觉出这一丝青黑紫意的根底，竟是源自于那一座方山古界，犹如实质的怨恨所化的业力！

“被侵吞的界域，所留之遗恨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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