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是畜生？

六夜对夜寒星摇头，他却不看她一眼，笑着对翼王道：“臣谢过翼王，定如翼王所愿。”

夜寒星的笑容俊美的刺目，六夜的心在一刹那，沉入万冰的谷底。

“夜…”

六夜嘴里刚吐出来一个字，夜寒星就手指一弹，封住了六夜的哑穴，他拿出一个笛子，横在嘴边，吹着使她加速毒发的曲子。

裴水感觉到六夜的心脏，忽然传来剧烈的疼痛，仿佛有虫子在她心脏上蠕动，随着曲子节奏慢慢加快，虫子蠕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。

六夜疼的在地上打滚，裴水也好不到哪里去，那种心脏被虫子拱烂的感觉，疼到了骨子里，身体里的每一个经脉，都在不停的抽搐。

这种痛，简直就是一种难以忍受的酷刑。

裴水感受到痛的同时，也感受到六夜的绝望和麻木。

翼王当众撕开了她的衣裳，裴水的魂魄受不了那非人的折磨和痛苦，被一股力量弹了出来，犹如获得新生般，刚才还有的疼痛，现在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
当她看到翼王当众侵犯六夜，裴水愤怒无比，她眼睛通红的朝翼王冲去，却穿透了翼王和被压在翼王身下，六夜的身体。

裴水想了起来，这是梦，这是通过断尾，传给她的六夜的过往。

她没有办法帮六夜，除非时光能够倒流，这些还没发生。

可是，它发生了，就在她的眼前，真实的上演了。

翼王侵犯了六夜，又让几个看到浴火焚身的大臣，同时侵犯了六夜。

裴水看到六夜身体后面全是血，她心灰意冷，绝望的神情。裴水的心脏，仿佛被尖锐的刺刀划开，痛的快要滴血。

裴水哭泣的眼眸，忽然转向夜寒星，他俊脸冷然的看着，仿佛看着青楼里卖身的伎女，被客人相继糟蹋，而他是只个路过的人，他的眼中连半点同情都不给六夜。

裴水扑到他的面前，用手狠狠的撕着夜寒星的俊脸，想要把这张肮脏龌蹉到极点的脸撕烂。

他到底是个人？还是个畜生？

如此利用一个爱他入骨的人？

裴水觉得，夜寒星连畜生都不如，畜生尚且有一丝感情，这个男人的血是冷的，比毒蛇还有可怕。

翼王和大臣们舒爽过后，各自离开。

翼王妃脸上的端庄已经维持不住了，她阴刻的脸，扬着痛快的讥嘲，优雅的走过去，伸脚踢了踢六夜的脸。

裴水愤怒的想剁了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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