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，随后从契约书中将关于自灭者聚合体的两张卡牌拿了出来。

亚力克很是小心的接了过来，随后细细打量着这两张卡牌。

上面所写的文字他并不认识，叶穹用手指着这些文字，告诉了亚力克这些文字的意思。

片刻以后，亚力克将卡牌归还给了叶穹，略带感叹的说了句：

“原来如此，看来虚无的对立面就是真实，所以才能够刺激到那位存在从漫长的沉睡中苏醒过来。”

在虚无医师群里里，也不是没有人提出过用虚无的对立面来找到克制末王的方法，

当时提出的方向有三个，真实，存在，现实，

为了论证自己的结论是正确的，许多虚无医师都选择踏入到了漫长的研究之中，

他们穷尽了数千年的时间，最终却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，

三个方向无一例外都是错误的。

许多自信满满的虚无医师去到了黑洞，想要向末王展示自己的成果，试图借此吸引到祂的注意，以论证自己结论的正确性。

但是，末王谁都没有搭理，一点回应都没给出。

可能是因为虚无医师的成果对末王的刺激度太低，亦或者是因为末王太懒了，睡得太深了，以至于祂都没有察觉到虚无医师们的到来。

虚无医师要想为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，理由是有很多的，

但他们已经懒得找了，千年的时光早已消耗尽他们的耐心，一代又一代人的付出，换来的却依旧还是末王的不理不睬。

那些朝着这三个方向研究的虚无医师最终选择了摆烂，他们在放弃的时候，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对末王研究里写下的那四个大字：

“无药可救。”

这位存在，根本没有任何药方能够根治祂的虚无，

想要用凡人的想法对祂进行针对性的治疗，无疑是一种愚蠢到极致的傲慢。

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以后，再也没有虚无医师提出过要医治末王，他们将重心放在了医治自灭者上面。

亚力克回想起刚刚在卡牌上看到的内容，心里也不由得感叹：

“那些虚无医师们，可能做梦都没有想到，自己的研究方向可能是正确的。”

末王之所以能够被这个特殊自灭者刺激到，亚力克觉得，是因为末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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