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没有说话，他知道独孤经纬已经明白他的意思，也明白今天是没办法脱身，现在解释也是徒劳，他有很多理由和证据正面独孤经纬才是安排内奸之人。

但这样的气氛让苏盛忍不了，他一个箭步冲到了独孤经纬身边，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拼命摇晃：“说话，你说话，你说话啊！”

这一刻的苏盛是多么希望独孤经纬能辩解几句，哪怕是假话，他也有理由为对方开脱！

“陛下，没必要了。”

独孤经纬任由苏盛摇晃着自己的身体，他一脸面无表情说道：“武安公既然敢当众说出来，说明他肯定还有其他的证据。”

随后，他转头看向苏成：“武安公，老夫说得不错吧？”

苏成笑着点头，竖起大拇指：“不愧是太傅大人，连我手中还有其他的证据都猜到了！”

“不，你没有证据，你没有其他的证据！”苏盛忽然像疯了一样死死盯着苏成，眼中满是警告的味道。

看得出来，苏盛是真的想救独孤经纬！

苏成耸耸肩：“好吧，既然陛下说我没有，那我就没有证据。”

反正这事是皇帝的事，皇帝如果不想拿下独孤经纬，他也没必要做恶人。

可独孤经纬却忽然开口：“陛下，您不必如此，就算您今天放过我，大梁人也不会放过我的，作为皇帝，您要做的就是心狠手辣，不能因为犯事之人和您有关系就网开一面！”

“陛下，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教导您了，您要记住，做人一定要狠，做皇帝要更狠！”

话毕，独孤经纬看向苏成，眼中有欣慰，有忌惮，还有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之色。

“武安公，不得不说你是老夫这些年见过最聪明的人，上官昊和老夫输在你手里，不冤枉！”

“不过，老夫很想知道，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老夫的？”

这一点，不单单独孤经纬想要知道，苏盛和梁王，东方鸣等人也都想知道。

苏成在众人注视的眼神中缓缓说道：“其实，一开始我奉命调查禁军内奸和韩学士偷题一案，我的目标放在了首辅和梁王身上，但经过调查，你们两位的嫌疑被排除。”

“首辅是世家之人，代表的是世家，而世家的人都是饱学之士，他们没必要冒险偷题，至于梁王就更不用说了，身为刑部尚书，他连刑部都不太想去，怎么会去干偷题这种事，梁王想要的是那些考上的人，而不是拉拢那些没有考上的学子。”

“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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