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，她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眼看着夏一涵一副只要叶子墨点头她就走，而叶子墨就是打死了也不想留她的样子，她满头都是汗。

实在忍不下去了，她也往前走了几步，直接走到付凤仪身边，轻声道：“夫人，对不起，我知道这里也没有我话的资格，可我还是想一句。一涵不是一个高调的人，她的所有这些都是叶先生安排给她的……”

夏一涵刚拦住莫浓的话，又要去阻止酒酒。

还没等她话，付凤仪先开了口：“你既然知道这里没有你话的资格，就别了。”

酒酒只好尴尬地僵在那儿，没法儿再话了。

“夏一涵，你还有什么的吗？”付凤仪再次把目光放到夏一涵泛红的脸上。

夏一涵摇摇头，轻声：“夫人，我没什么的，确实是我不好。”

“墨儿？”

付凤仪之所以这么问，也是想让叶子墨自己体会到，这个女人她本身并不爱你，留着也没意思。

她的儿子肯定也是骄傲的，未必非她不可。

当然，这要看他一念之间是怎么想的。

叶子墨又一次淡漠地看向那个女人，此时她没看他，而是平静地看着地面，似乎只要他一句话，她立即就可以走，一点儿舍不得的情绪都没有。

“妈，怎么这么生气啊？就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，值得吗？我不是早跟您过，您要是看着她顺眼，就把她留下，要是看着不顺眼，随时赶出去，女人本来就是无所谓的东西。”

叶子墨语调平淡，出来的话却是世界上最薄情的话，夏一涵甚至有些不知道自己的尊严在哪里。她苦涩地站在那儿，想着其实自从她为了要给军报仇，答应了那个协议，就再没有尊严可言了。所以他想怎么对她，就怎么对她，是她自己弄没了自尊，根本就怪不得别人践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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