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华回愣，直觉告诉他，我是知道了什么，不由孤狐道。

“噗，书华呀！你可要想好了，这一步走出，我们可能会陌路。”

我想了想，觉得没必要瞒着，干脆坦诚道。其实何曾没有威胁之意：

你帮，我们还是朋友；不帮，我们就当陌生人好了。

在剑的事上，我不想退，也退不得！剑于我有种特别的情感在，但排除那种感觉，亦是亦师亦友；而尚书华于我，或许是因为传承的缘故，不算最亲切的说法，亦是我的朋友。

若他帮我们之间或许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向莫逆之交；但若是不帮，我可能会自动远离，最后陌路。

或许人都是自私的。

“不走出，就不会吗？未必！天下同归而殊途，一致而百虑。”

尚书华眼神看着前方，似有流光闪烁般但，喃喃细语道。

“嗯？”

顾子凡和几位队长都是一愣，随后都一脸怪异看向他，后面那句是地球知识啊！！！

“额，看来我们的确不是同道。”

我现在有点明白他之前那句“可是道”的真正含义了。

无论是九界仙界还是现在的虚界，都是有地球的知识存在的，除修神、修仙、修魔、修佛等等外，也存在百家争鸣，不过是因为虚界离那么真正的争鸣之地太远，或者是说离九重天太远的缘故，消息不灵通等等缘故。

但不见得就真的没有。

只能说太稀少了！！！

稀少到似九牛一毛的一毛。导致这里没有这百家争鸣的可能。

“或许以后是吧！”

尚书华倒是乐观的笑了笑道，于是让一同进门知道他身份的几位队长有种怀疑：

这人真是秋帝？

毕竟传闻说秋帝冷淡潇杀，不爱笑，不爱说话，甚至有时说话也是惜字如金到，只能让人猜，但除幻帝外，很少有人猜的到的哪种。整个人就仿佛秋风般让人寒凉。

感觉最深的莫过于顾子凡，毕竟他因为自家哥哥顾夭逝的缘故，众大帝中打的最多交道的便是秋帝尚书华，他哪怕和哥哥一起也未必说过十句话，而且哪怕说也是惜字如金。

但今天已经刷新了顾子凡对他“惜字如金”的新纪录了，恐怕自家亲哥到来也会差异吧！

“天道渺渺，大道无常，一发三千，各凭因果。”

我深以为然，却是一改以往平静的神色，吃吃一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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