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他说出口了。

“为什么？”他问。

许酒灵轻描淡写，“还能为什么，你是我的伴侣啊，人鱼一生只认一个伴侣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，用一下我的鱼鳞又怎么了？”

谢重黎，“那如果你没了鱼鳞之后会发生什么，你知道吗？”

许酒灵实话实说，“这个嘛，不清楚。”

小铃铛也没有告诉过她。

但她在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攻略谢重黎，不让自己变成泡沫，所以像奉献了鱼鳞就死亡的剧情应该不会在她身上发生。

因为跟她生命绑定的条件，就只有谢重黎一个。

小铃铛：【……】啊，主人还是非常聪明的。

就在这时，雨水飘了下来，许酒灵站在原地笑着接水，“谢重黎，等下一场雨来临，我就把鱼鳞给谢瑶，在此之前，我们好好谈一场恋爱吧，如何？”

话都说开了，但不知道为什么，谢重黎仍然对许酒灵产生了愧疚。

他失神片刻：“你……”

许酒灵笑着，用手心的雨水调皮地洒在了谢重黎的脸上。

“如何？”

谢重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，听说人鱼生性残暴，可她为什么这么纯善？

善良到觉得自己可悲和肮脏。

他伸手感知自己心脏的跳动，默默地看着许酒灵。

他走过去，拉了人一把，“雨下大了，我们……回去吧？”

没等许酒灵回答，就有几个撑着伞的小姑娘路过，“哇！两个人一起淋雨也太浪漫了吧？！”

“真的真的，那男的好帅，我要拍一张！”

许酒灵耳朵非常尖，听到有人要拍谢重黎，撇嘴死亡凝视，“你拍他做什么？”

撑伞的路人小姑娘：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
几个人连忙摆手飞快地跑开了。

许酒灵不爽了，走到谢重黎的面前拎着人的衣领，“他们拍你做什么，只有我才能拍你。”

说完，许酒灵伸手轻轻地在谢重黎肩膀上拍了两下。

谢重黎没忍住笑出了声，他想起刚才吃饭时，她和周青承两个人唧唧歪歪研究手机的用法，结果还不知道拍照么？

“这个拍不是拍肩膀的意思，是拍照的意思。”说这，谢重黎拿出手机，点开照相机给许酒灵演示了一遍。

“卡擦——”照片定格，少女带有两分懵懂的面容铺满了整个手机屏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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