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莫沐北的脖子里。

“水流到我脖子里了，拿块毛巾给我。”莫沐北拿着毛巾，单手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吸水。

开始，进行的还算顺利。但洗着洗着，泡沫越来越多，就总是往莫沐北的脸上掉。

“赵小白，泡沫掉我眼睛上了。”

“赵小白！头发掉我脸上了。”

“赵小白，泡沫又掉我眼睛里了。”

莫沐北的声音加上赵小白时不时的“哎呀”“对不起”的惊呼声，终于成功的把刚刚走出书房的韩佑扬给吸引了进来。

房门没关，韩佑扬直接就走到了洗手间门口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。莫沐北的头上、脸上，赵小白的手上、脸上，还有脚下的地面上，全部都是泡沫，两个人明显都很狼狈。

“你们在干嘛？”韩佑扬问。

“看不出来吗，洗头。”莫沐北说。而一旁的赵小白只是抱歉的朝他笑笑。

“确定不是一场灾难？”韩佑扬隐着笑意说。

“我的眼睛……赵小白，我眼睛睁不开了。”莫沐北又被头上掉下来的泡沫迷住了眼睛。

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赵小白手忙脚乱的拿着毛巾帮她擦眼睛，但手上的头发又开始往下掉。

实在是看不下去了，韩佑扬挽起袖子，走进去对赵小白说：“我来吧，你去洗手。”伸手把莫沐北的头发全部捋到头顶，不让泡沫再掉到她眼睛里，又说，“洗完手，拿一块浴巾折厚一点垫在浴缸旁边。”

看到赵小白依言做好，韩佑扬对莫沐北说：“沐沐，来，你跪到浴巾上，头往前伸到浴缸里。”

手上扶着她的头发，在后面慢慢跟着。等她跪好，头也低在浴缸里之后，韩佑扬才轻柔的帮她揉起头发来。因为浴缸很矮，所以韩佑扬几乎是90度弯腰在帮她洗头。

“啊……还可以这样洗，我来吧。”赵小白在一边恍然大悟，跃跃欲试。

“不用了，你去把花洒拿过来调一下水温。”韩佑扬指挥道。

“哦，好的好的。”赵小白赶紧照办。

“沐沐，要冲水了，眼睛闭起来。”韩佑扬拿过花洒，在冲水前，对莫沐北说。

“嗯。”莫沐北嗯了一声回应。

“水温可以吗？”韩佑扬又问。

“嗯。”莫沐北又嗯了一声，听起来乖乖的。

一时间，浴室里的气氛就从刚刚的喧闹变成了现在的恬静和谐。

赵小白在旁边无声的啧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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