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抹去了脸上的泪痕，一张原本霸气无双的脸上，已变得无比的颓唐和苍老，凄苦一笑，终于开口道：“后生可畏，小丫头，是你胜了，你借这一曲破了本皇的心境，泰山之战，便算本皇勉强出手，也不能恢复全盛时期的五成，去之无益。不过就算本皇不出手，你们也未必会有胜算，据本皇得到的消息，不只‘五帝’中有几个家伙将会出手，连‘妖皇’也来了。”

绝美少女神色微微一动，恭敬地道：“多谢老前辈提醒。”

灰袍老者涩然叹息，神情黯然，喃喃道：“就算明知小丫头你骗了本皇，令师临终前绝无替本皇留下此曲的可能，但……本皇还是感激你，至少在刚刚那一刻……让本皇回想起了很多很多……那些已经太遥远太悠久的珍贵回忆……”

“金风玉露一相逢，便胜却人间无数，两情若是长久时，又其在昭昭幕幕……”灰袍老者忽地吟哦起来，身上的灰袍拂动，虽无双腿，却无风自动“站”了起来，双袖拂地一挥，身子便如流水般贴地疾滑出去，带着那苍老而凄凉的吟哦声，灰袍老者的身影，眨眼远去。

盘天看在眼里，倒吸一口冷气，灰袍老者双腿齐根丢失，竟能够以这样的方式行走，这种本领，几乎已近乎于传说中的“凌虚飞渡”或“御气飞行”之境，传说中的“凌虚飞渡”，那可是连“极流上阶”都达不到的“玄武之境”。

古往今来，达到“凌虚飞渡”者中，最著名的莫过于传说中的“武当”派创派祖师，张三丰真人，传说中他自创的“八步登天”便是“凌虚飞渡”的一种，八步踏出，可探日月，能摸云朵，已近乎于神仙的境界。

张三丰真人以降后，“武当”派再无人能够练成“八步登天”，但据说武当派现在的绝顶轻功“上天梯”便是由“八步登天”演变而成，虽不能“八步登天”，但虚空连踏数步，瞬间升高十几米，如同脚下踩着一根透明的梯子，这样的本领武当派还是有不少人能够练成。

除了张三丰真人的“八步登天”外，少林派的创始人“达摩祖师”的“一苇渡江”同样属于“凌虚飞渡”的一种，传说达摩祖师，凭一小节卢苇，可渡江河湖海，如此神通，同样是神乎其技。

而眼前这灰袍老者失去了双腿，却能够如此“站”起，再疾掠滑行而去，看在盘天眼中，令他震惊无比，如此本领，的确已到了近乎于“凌虚飞渡”之境。

“‘邪皇’巫子婴，不愧‘三皇’之首，虽丢失双腿，当年的‘一神’不出，他依旧是无人能敌。”绝美少女和盘天一样，那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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