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的话说到了司南小小的痛处，他依旧沉默不语，桌下的手却紧紧的捏住，不肯放松哪怕一点点。

洛裳裳又道：“还记得星耀城堡中吗？你拉着我，说不后悔的。”

司南小小抬起头大声道：“别说了。”

“杨子凡都不在意，你又何必一直在意，难道你就不能忘了叔叔对你说过的那些话吗？”洛裳裳毫不惧怕的望着他，两人就那样望着。

司南小小低了头道：“我毁了他很多的东西，如今又毁了杨子凡寻找灵犀派的机会，都是因为我，让他落到了现在的泥潭里面。

以前我不信我真的是这样的人，所以才离开了玄天门，连你也没有告诉。现在我真的信了，我就是一个没用的人，你知道吗？第一次他遇到我，差点给孙掌门那家伙的御岩术砸死。跟着我到了紫苑仙境里面，为了救我俩宁可将自己和洛貅捆在一起去碰紫苑仙境的禁制。又因为我按下了按钮，让阳舟出现在彩虹镇上，引来了哈维奇。这些事，哪一件不是我引来的，哪一件不是杨子凡替我承担的。我没用，只会给他拖后腿。

沙漠啊，那天我看到沙漠就在脚下了，可我偏偏不争气，我那会不要睡了该多好，他要找的人就在那片沙漠里面，你知道吗？裳裳，就在里面啊……”

司南小小紧紧握着手，指甲陷进两人肉里，血染红了指缝，却一点未觉，一件件的事情如针一样扎在心里，亏欠杨子凡太多了，他不想因为自己甚至让他贴上性命。

洛裳裳静静的听着他说，默默的看着他哭，屋内阳光也暗了。

屋外，杨子凡并没有走，他想推开门，手抬了起来却始终放不下。

屋内只有司南小小低低的抽泣声，良久。

司南小小突然道：“裳裳，让我悄悄走吧！我不能拖累他了。”

杨子凡大惊，撞开门，门内却空空如野，只有打开的窗户，窗外飞舞的叶子

“他呢？洛裳裳，司南小小，你们去哪了？”杨子凡大喊道。

房屋内空空荡荡，没人能回答他。

“傻瓜，傻瓜。”杨子凡冲出了窗户，不再顾及别人的眼光，御气飞行，化作一抹亮光冲到了仙灵学院上空大喊道：“司南小小，你这混蛋，狗.娘养的，你快给我回来，回来……”

他的声音惊动了学院中所有的人，所有人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，但所有人几乎在那一刻才知道，原来杨子凡的修为已经到了如此地步。

杨子凡飞在天上，感觉异常的无力，寻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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