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来。

“······”

对于凌枫的转变，她还是不大能理解，昨天晚上或许他只是一时兴起呢······

“因为我不太会说情话，所以我只能直接告诉你我喜欢你！”凌枫从她的表情中看出来了。

喜欢？

是不是爱！

“我是想说，你真的是慕晓东吗？”

程纶不敢就上一个话题继续追问下去，她害怕喜欢终究只是喜欢！

“你还在怀疑吗？是不是我把十七年前发生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你才会相信？当我知道你的名字就是程冠熙的时候，我就毫不犹豫的确定你就是十七年前的冠熙，我以为······你会和我一样。”

“对不起啊！我······”

凌枫转拉住程纶的手，“程纶，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，只是冠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，该道歉的是我！”

他的手很温暖，或许是自己手太凉。

“你可以叫我冠熙。”

凌枫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。

“爸，你找我？”

进公司之后，凌枫得知。

“你和程纶怎么样了？”

凌枫很自觉的坐到黑皮沙发上：“还行吧！”嘴角也不自觉的翘起。

慕黑急追问：“还行吧？这是什么意思？我想知道你们的婚姻究竟想要维持多久？”

“我们不会离婚的！”凌枫发出的声音像是被钝器击中胸脯，“爸！你为什么不能见我幸福呢？”

凌枫说完站起来就准备离开。

“站住！”

凌枫不自愿的扭过头来，“又干嘛？我还要赶去工作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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