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贺绍成身上，楼景文便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。

说起来贺少爷也真是别扭。

“小时候写了很多字帖。”楼景文含笑回忆起曾经，“学写字的时候老师很严格，写出格子，不够方正都会重新写二十遍。那时候一年级刚学写字，写一个字都要命，别说重新写二十遍了……”

想起曾经小时候的\”惨痛\”遭遇，楼景文眼里满是缅怀，嘴角的笑容也毫无防备特别纯真。

“然后我就每写一个字都很小心，生怕出错，就是为了偷懒嘛……看到那些罚抄的，自己却一次过，心里还挺爽的，后来就养成了这个习惯，没事就练字帖。”

“我还以为你是乖乖学生，怎么小时候也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？”

“咦？难道我现在不是？”

楼景文偏头，笑眯眯的反问贺绍成。

贺绍成对楼景文脸上的笑容毫无招架之力。

要说楼景文自我评价也没错，似乎一直都比较腹黑？

原来是小时候养成的啊。

楼景文扫了一眼贺绍成手上的画册，“为什么不自己拍？”

楼景文问完，用了一个舒服的只是躺在座椅上，双眼盯着贺绍成看。

贺绍成也很诚实的回答，“小筠……我觉得不太对劲。”

这个答案完全不出楼景文所料。

“慕修筠？”

“对。”

楼景文勾唇一笑。

他也察觉到了慕修筠有点问题。

就今天晚上的举动来看，对方确实很反常。

楼景文可不觉得慕修筠是真的欣赏自己。

虽然跟他接触不多，但是对方身上那根本就掩饰不住对自己的敌意，楼景文早就察觉了。

“那么贺少你怎么看？”

贺绍成笑。

“你觉得我该怎么想？”

楼景文没有回答，贺绍成跟他提过，慕修筠跟他从小一起长大，他知道一起长大的人是怎么样的感情。

而且有些事情只凭借直觉是完全不够的。

但是贺绍成似乎已经看明白了楼景文在想什么。

他叹了一口气直言不讳，“我觉得小筠变了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。”

贺绍成不是傻子，就算是跟他关系再怎么亲近的人，他也能分出来那些细微不正常。

就好比慕修筠，偶尔他的表情和神态，都跟他曾经所熟悉的那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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