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风迫切地吻向她的脖颈，却被她用力推开胸膛，她的紫光剑的剑尖——终于对着他而出，剑鞘脱开，剑鞘掉落的声音清脆，而剑尖没入他胸口，冰凉的刀刃抵在他胸口，他却好像感觉不到一点疼痛。品书

眼前的少女终于对着他出剑，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，他心里头却只有无尽冰凉同沉痛，痛得他仿若不能呼吸，他说道。

“你觉得我很可怕是不是？”

“叶玄月……我这一生，都只是为你而疯狂。”

他从没有想过。

他会做一个恶人。

他一生，被教导正直，坚毅，善良，唯独没有人教他，爱而不得如何求之——没有人教会他，属于他的东西被人夺走该如何放手，他胸口好像流淌出温热的液体，他看着她的脸颊，手指用力，然后握持住紫光剑，把这把剑从自己的胸口拔出，他贴近她的脸颊，他本可以吻她的唇瓣。

那少女的唇瓣，像是花瓣，那样娇艳柔润，可是他只是看着她，痛极而语。

“我不能再成为你期望的那种人了。”

“叶玄月……你能主动……拥抱我一下么？”

他眼似是有星星点点的泪光，对面的少女看着他的脸颊，他的声音如此凌冽，是刺入骨髓的刀。

“那个人是冷莫燃。”

“我同他……的确有仇怨，因为他夺走了你……我同他，有不共戴天的仇怨。”

脑海之，好像有什么声音逐渐响起来。

“你想好了么？”

“七海至尊之位只有一个。”

“七海重回神界的时刻，也只有一瞬间——任何决定，一旦做下，便再也没有扭转的机会。”

谢长风看着叶玄月的清丽脸庞，他在心用力点头——从他的脚下的木板，一切突然缓缓消失，逐渐变成灰烬，对面的少女眼闪烁过一丝愕然，他凝望着眼前的叶玄月，痛苦吞噬着他的心脏，他喃喃地，从喉咙之溢出破碎的声音。

“但愿长梦不复醒。”

“我只想要虚幻的你……都得不到么？”

“为什么……”

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……为什么我连做梦的资格都没有？”

“他得到了真正的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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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为什么连一场美梦都不愿意给我，连梦境之的你，都不愿意给我——不屑施舍我一场梦。”

“原来都是空的。我的心……也是空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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