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将就。

方院长也是眉头频皱，暗觉围观的家伙太丢三院的脸了。但这个节骨眼上他当然不可能跳出来指责他们，楚医生没吭声的话，无视是最好的处理办法。

为了避免双方相互受到影响，方、江两人是分开进行，此时江炎反而不能在治疗室外等候，一个人呆在了隔着二十多米的办公室里，而且还不准其它人接近他，让他看不见也听不到治疗室那边的情况。

那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，身材在同龄人中算相当强壮高大的了，面色红润，眼睛有神，表面上看上去，似乎相当健康。

但既然做为考题，当然不可能那么简单。方俊扬一开始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待华少强一宣布开始，他立刻上前，为那少年诊断。

少年的母亲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，穿着朴素，看得出是来自农村，紧张地站在一旁。

“嗯，面色正常，脉息正常，呼吸正常……奇怪……”方俊扬秉行“望闻问切”的诊症原则，先看后闻再切，试图不借助病患和家属的力量，自己看出问题来。

但弄了好一会儿，他硬是没看出半点问题来，不禁心中动摇起来，回头看了方院长一眼。

难道这第一题，其真正的用意，是看医生是否能分辨有病和无病？这少年其实是真的没生病？

方院长哪会不知道他的疑惑，微微摇了摇头。

一旁的楚医生立刻察觉，转头瞥了方院长一眼。

方院长吃了一惊，忙假装颈部不适，加大了摇头的幅度，一边摇一边抬手揉，还说：“唉，年纪大了颈椎就是不太好……”

他身为评审，提醒方俊扬当然是不对的，岂能让楚医生发现？

方俊扬反应也是相当快，立刻转头，向那少年问道：“最近吃东西有胃口吗？出去玩正不正常？”

他这一发问，立时吸引了楚医生的注意力，后者没再多看方院长，转回头看着方俊扬。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那少年显然不太习惯和陌生人说话，紧张地答不上来。

“医生，你问我吧，我都知道。我家小军最近和以前一样，吃得很多，每顿饭菜肉啥的加起来，能吃两大碗呢！而且玩耍也正常，没有什么问题。”旁边的中年女人忙接口回答。

“正常？那他平时有什么异常？”方俊扬心里暗奇，表面上则仍是一副从容不迫。

“就是这两年来，不时会咳一下，吃了好多药，看了好多医生，都没治好。一问，都说是肺功能可能有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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