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盛衍低头，宋若初抬头，两个人彼此对视，眼睛里都只有对方的存在。

黑白分明的办公室里，安静的近乎诡异。

“不可能。”

宋若初在薄盛衍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，眼神坚定，没有任何犹豫。

“即便是为了你，我也不会愿意放弃挑明这件事儿的。”

话说完，宋若初不敢在去看薄盛衍的眼睛。

“对这样的我，很失望吧。”

宋若初鼻子酸涩，有些难受，可是嘴角却是上扬的。

“没关系，应该的，若换做是我，我也会这样想。”

情感上，谁都渴望能有人能为自己放弃原则，但理智上，也谁都知道这事儿有多艰难。

情感和理智的拉锯战中，宋若初心里坚守住了理智，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选择。

她难受，但不后悔。

因为即便是重来一次，当这个问题真实的摆在她面前，她还是会做这样选择的。

“傻瓜。”

薄盛衍低低叹息一声，伸手把宋若初紧紧的搂在怀里。

“你这样做很好，何必讥讽自己呢。”

这里没有镜子，所以宋若初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难看。

而她会这么难受，都只是因为他。

“还有件事儿没告诉你。”

薄盛衍低头，贴近宋若初的耳朵，轻轻一笑。

“听见你这样说，我很高兴。”

这话听着是不怎么好听，但却是大大的实话。

“真的？”

宋若初转身，抱着薄盛衍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了，双眼一错不错的盯着薄盛衍，还没等薄盛衍说话自己就摇了摇头。

“不可能的，说这么好听，其实不过哄我玩儿吧。”

这话就是她自己听了心里都会不舒服，何况薄盛衍呢。

“平时不是很聪明的嘛，这个时候怎么尽是犯傻。”

宋若初心里的想法，薄盛衍即便不能明白十分，也能猜到九分。

“自己小气，还当我和你一样小气，连真话都听不得了。”

“不是，我……”

“你不过是保护自己，并没有做错什么。”

背上抄袭这样的罪名，宋若初这辈子都别想在设计界混了，关系到一辈子的大事儿，她坚持保护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。

“况且，无论黎雪沁有多有用，但她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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