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白老者的疑问，我没有回答，只是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伸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小汤匙，将它放入到我的那杯咖啡中。

我用右手的拇指，食指，以及中指捏住小汤匙的匙柄末端，将小汤匙直立于咖啡杯之中，如果我能看到咖啡杯底，那么此刻小汤匙和杯底应该形成了一个接近9o度的直角。

右手手腕开始轻轻用力，三根手指控制着小汤匙，使其按顺时针方向开始在咖啡杯中搅拌。

一圈，两圈，三圈……

我用的力道很轻，转得度也非常慢，当搅拌完第五圈以后，我停止了动作。与此同时，将小汤匙快的从咖啡中拿了出来。

此时，虽然我的搅拌已经停止了，但咖啡的中间仍有因搅拌而产生的漩涡在转动。

我盯着杯中的漩涡，看着它一点一点变小，直至最后彻底消失，咖啡杯内又恢复了平静。

我抬起头，看了看白老者。

白老者以为我要跟他说什么，也抬起头来看了看我。

可我仍旧什么都没有跟他说，只是朝他笑了笑，然后再次将右手上捏着的小汤匙放入到了咖啡杯中。

和刚才那次一样，我仍旧用三根手指捏着小汤匙的匙柄末端，使它垂直于咖啡杯中。

紧接着右手手腕再次用力，三根手指便控制着小汤匙，开始在咖啡中搅拌。

只不过这回并不是按顺时针方向，而是换了完全相反的逆时针方向，转起来的度，比刚才那次快了许多。

一圈，两圈，三圈……

这一次，我一口气让小汤匙在咖啡里快的搅拌了十圈之后才停下来。

随着搅拌的停止，我依旧和上次一样，快的将小汤匙从咖啡中拿出。

这次咖啡中央所形成的漩涡，比刚才那次要大一些，漩涡中间向下凹的深度，也比刚才要深一些。

我仍旧和刚才那次一样，注视着咖啡杯中的漩涡一点一点变小，然后消失，最终咖啡杯内再一次恢复平静。

我再次抬起头，看着白老者，只不过这回我没有再沉默，而是开口问道：“老头，你看出什么来了吗？”

“你是想告诉我，无论你用多大的力气，多快的度，顺时针或逆时针，五圈或十圈，只要搅拌一旦停止，咖啡杯内总会慢慢平静下来，是吧？”

白老者直到把话说完，才将他的视线慢慢从咖啡杯上移开，转而注视着我。

“是的。”我点了点头，“无论漩涡的威力有多大，只要造成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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