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但最近接诊的病人比较多，一时之间也顾不上。”

“在他失踪之前，有什么异常吗？”

“我没有注意。”

“他平时在疗养院的人缘如何？”

……

里亚按部就班地问询，罗林完全没有防备，直到现在，他都不认为，里亚手中已经掌握了切实的证据，按那些人的手段，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唐纳德并不是难事，事后也不会有什么证据留下来。

所以，罗林虽然有些紧张，但回答问题的时候，还是很有条理。甚至随着问话的深入，他渐渐开始放松了警惕。

“但是，据我所知，昨天唐纳德曾经在疗养院出现过，也就是说，他最后失踪的地点是在疗养院之中。”里亚意味深长的目光，让院长开始惊慌。

“不，怎么可能？唐纳德的人缘一向不错，会有谁想去害他？”罗林的情绪有些激动，仿佛是为唐纳德打抱不平。

“且先不管谁有动机去害他，您只要告诉我，昨天，有没有见过唐纳德？”

“没有，我昨天没有见过他。”罗林想都没想地否认了。

“是吗？但我这里有个证人能够证实，昨天最后见到唐纳德的就是院长您。”

“不，这不可能，我一生奉公守法，怎么可能会去害他？”罗林豁然起身，拳头紧紧攥着，看上去像是因为气愤，只有他自己清楚，他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。

“您先别激动，孰是孰非，您见了人就知道了。”

里亚的话音落下，问询室的门就被打开了，外面进来一个人，因逆着光，罗林一时没有看清对方的面容，直到那个人进门，罗林终于方寸大乱。

“你……”没死？

罗林硬生生地将提到嗓子眼的两个字咽了下去。

他没有想到，一天过去，唐纳德竟然还没有死，他不是怀疑那些人的办事效率，他是觉得奇怪，他是亲眼目睹唐纳德被他们带走的，按当时的情况，他没有脱身的可能，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中途被人救了。

但是他们的计划只是临时起意，根本不存在提起泄露的可能。

这件事背后透露出来的信息，让罗林不寒而栗。

罗林的不安惶恐全部落入了唐纳德的眼中。

“我没死，您很失望吧？”

“怎么会？你一天都没有来疗养院，大家都很担心你。”

罗林想要粉饰太平，看向唐纳德的目光甚至带着哀求，却只换来唐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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