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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明志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，情不自禁地轻皱了一下眉头。

“两位舅舅。”

“老臣在。”

“老臣在。”

柳明志轻轻地吞吐了一口旱烟之后，神色迟疑地看了张狂二人一眼。

“两位舅舅，以你们两人的才学，应该明白什么叫做仁义不施，而攻守之势异也的道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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