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人的？”

岑雪却并不觉得有何尴尬，跟着冷笑了一声道：“是啊，不就是一本破书吗，正儿八经的就跟是什么宝贝似的，还真没见过送人寿礼送书的，书就是‘输’，多不吉利呀，姐妹们，你们说是不是？”

跟她相好的自然随声附和：“是啊，哪能送书呢。”“是不是置办不起寿礼啊，一本书可就花不了几个钱了。”

丁嘉怡一听里总是在岑雪那里，气得满脸通红却又发作不得，心里不由想到孔圣人说过唯妇人与小人难养也，以前还诋毁过他老人家，认为圣人也会胡说八道，这时却觉得大有道理，盛怒之下却忘了自己的性别。盛锦瑶却有些担心赵翰青脸上挂不住，她自己心里也莫名其妙的有些难受，就偷偷地去看赵翰青，只见他满脸含笑，哪有半点的难堪？

赵翰青知道越是这时候越要淡定，就笑嘻嘻道：“其实这本书还真没花几个钱，是我自个儿抄写又自个儿装订的，也就是买纸张时只花了几个铜板而已。”

丁嘉怡见赵翰青若无其事的样子，又气又乐，早知道他脸皮比鞋底还厚自己干嘛为他遮掩，就顺着他的话道：“翰青的字写的好，这是我老爹让他抄的一本书。”

这时，一个女孩小声道：“我看他像是曾经在书院街摆摊卖字的那人。”说是小声，估计全场的人都听到了，众女看向赵翰青的目光就发生了变化。

岑雪自然不会放过一切打击赵翰青的机会，夸张地大声道：“哎呀，原来是个卖字的，一个穷卖字的当然是置办不起来寿礼只能送书了，只是不知道字写的是不是真好，这世上自以为是的人可是多了。”

赵翰青恨她惹是生非，不客气地道：“嗯，自以为是的人的确是多，你岑小姐应该就是一位。”

岑雪这时已经知道斗嘴自己绝对不是对手，只想着是否能在书本和字上打击对手，也不理他，自顾道：“嘉怡姐姐，让姐妹们瞻仰一下墨宝。”说着从丁嘉怡手里抢过了书本。丁嘉怡也不好拒绝，只好任她拿去了。

岑雪随手打开，果然是一笔端正刚劲的柳体小楷，一笔一划就像印的一样，她却不肯罢休，存心想要鸡蛋里挑骨头，胡乱翻了一下，突然道：“哎呀，羞死人了，怎么里面的人光着身子。”急忙把书合起来还给了丁嘉怡。

赵翰青一看众女看向自己的目光满是鄙夷之色，看样子真是把这书当什么御女经之类的书籍了，他郁闷得想要吐血，她怎么偏偏就看到那些图画了，正尴尬着，忽听有人道：“哼，下流！”

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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