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之色，沉吟半晌，便直视李二姐的目光，“咱们算不得什么好友，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往来，不知今日李二娘特地邀六娘来，为的是什么呢？”

听了华恬的问话，李二姐苦笑起来，“我就知道六娘骤然被我请来，肯定要好奇的。……咱们，不如到下头坐了，好生话？”

反正已经上船了，华恬便点点头。

李二姐见华恬这般爽快，便走在前头带路。

下了第二层，华恬在李二姐身旁端坐好，目光看向华恬。

李二姐笑起来，“看六娘这样子，若我不清楚，六娘便没有心思坐在这里啦。”

华恬点点头，“我的确甚是好奇，还希望李姐姐为我解惑。”

李二姐点点头，长叹一声，脸上的笑容变成了淡淡的忧伤，“六娘进京这几年，不知可曾发现咱们京中诸多子弟，最是喜欢谈诗论对？”

“嗯，我发现了。”华恬继续点头道。

“我嫁这夫君，便也是十分喜欢诗词的。以前年纪，我又自视甚高，对他那种附庸风雅嗤之以鼻，如此这般，夫妻关系越来越差了。如今，我算是幡然悔悟了，就想学写诗词，挽回我夫君。”

李二姐着，脸蛋移到一边，目光也并不与华恬相触，似乎她整个人出这些话的时候，很是尴尬。

她身旁的丫鬟脸色有些不好，看了看华恬又看了看华恬身边的来仪和茴香，脸色更加僵硬。

李二姐仿佛没有发现自己身边丫鬟的动作，慢慢将目光转回来，停在华恬身上，“这京中，论起作诗，没有人比得上六娘。我想着，希望六娘能够教一教我。”

到最后，她脸上已经带上了恳求之色。

“这……”华恬脸上显示出为难之色，道，“我作诗也是兴之所至，要教你，却是不知道怎么教。”

“六娘莫不是瞧不起我，认为我是个没事不上门，有事了才来献殷勤之辈？”李二姐直视华恬，直接地道。

华恬忙摇摇头，“六娘绝对没有这个心思，还请李姐姐不要多想。……至于这作诗，我真的没有什么好的，唯一的，便是多看看前人的佳作，体会诗中的意思，慢慢揣摩。”

李二姐脸上有些失望，她幽幽叹息一声，道，“一上来就谈作诗，毕竟扫兴。来来来，咱们先听听戏罢。”

很快两人坐好，型的戏台子上就拉开了帷幕。

华恬知道原先李二姐的作诗不过是明面上的借口，这内里却打着不知什么主意，因此听戏的时候也没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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