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照的牙齿都快要咬碎了，愤怒和不甘使得他的表情格外狰狞。

他一心想着算计慕皓晨，没想到慕皓晨竟然强大到能够逼自己说出心里话。

玄幻里有句话说得很对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，什么阴谋诡计都显得那么脆弱可笑。

杜照现在才明白，自己和慕皓晨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对手。

慕皓晨一直让自己跳来跳去，只是因为自己根本没伤到他而已。

而现在，自己刚刚想要伤到李玫，慕皓晨便出现了，而且打得自己一个猝不及防。

他很不想跪，可要是慕皓晨逼得他自己把秘密全都招供出来，那他就彻底完了。

让手下严刑逼供把人打死，还想着栽赃嫁祸给别人，如此罪行，恐怕杜家手段再通天也救不了他。

和一辈子被关进牢房里相比，下跪的屈辱就不算什么了。

怪不得任何人，要怪只怪自己的实力太弱，不是慕皓晨的对手。

什么叫做螳臂挡车，什么叫自不量力，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。

他愿意下跪道歉，可是，如果自己认错了，这些死人的账算到自己头上怎么办？

慕皓晨大概看出了杜照的犹豫，冷道：“放心，我要是想拿这些死人坑你，根本没必要这么麻烦。”

杜照想想也是，慕皓晨如果真想害自己，直接用他的特殊能力让自己说真话不就行了？

扑通！

出乎围观众人意料之外，杜照竟然朝着这些家属跪了下去，磕了个十分响亮的响头，额头都磕出血来：“对不起——”

杜照竟然向这些家属磕头，众皆哗然：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杜局长难道在替他的手下认错？”

无论众人怎么猜也猜不到事实的真相，慕皓晨也没逼杜照说出事实的真相，算是给杜照留了条后路。

慕皓晨只负责把眼前这件事情摆平，至于围观群众看不看得明白，那就不是他管得了的事情了。

“说句对不起就行了吗？”人群之中，刚才那个拍照片的女记者站了出来，面带冷笑，“如果我也打死人，再跟你们道歉，你们是不是也这么算了？”

慕皓晨这才把注意力放在这女记者身上，上下打量了一眼这女记者，随性给这女记者的外貌打了个分：刚刚及格。

这女记者外貌还不错，就是下巴尖了些，有些像葫芦娃里蛇精的下巴。

这种下巴再搭配着高颧骨，给人的感觉就是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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