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下了吧！这也是李部的一点心意。李部。这个钱可以给余纹同志，但这个钱，却不能由你出，应该由我出。”

李毅道：“那可不行，你出钱。那就是你变相的贿赂我了。聂华同志，你不会真这么想吧？”

他是笑着说的，但言辞之间，却有不似开玩笑的威严。

聂华便不敢再说什么，只是劝余纹收下。

李毅也不便久坐，寒暄两句便告辞出门。

聂华跟出来，笑道：“李部，你太客气了，不用给那么多，意思意思也就可以了。你给的太多，余纹同志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
李毅道：“余纹同志很坚强啊！身残志不残，这是值得我们习的楷模人物。”

聂华道：“说起来，我也很敬佩她，她的就是美术，人得也跟画似的，安静、娴雅，和她谈话，往往会忽略她是一个残障人士。”

李毅道：“她有工作吗？”

聂华道：“本来是有的，在市美院当教师的，不过，豪同志觉得她上班太辛苦，就让她辞职了。她赋闲在家，每日里就是写字画画，打发时间。”

李毅哦了一声：“豪同志对他妻子的感情，的确是没有二话可说。可惜啊！”

聂华一怔，随即叹道：“的确可惜啊！余纹同志要是不出这车祸，那他俩还真是男才女貌，天生一对呢！”

李毅知道他误会自己那声可惜中包含的意义，轻声一笑，问道：“聂华同志，你觉得豪同志和陈显平同志之间，谁的赢面更大一些？”

聂华呆了一呆，然后才明白李毅所说的含义，心里不免疑心，李毅是教育部的副部，怎么关心起我市常务副市的人选来了？

他以为李毅只是随口一问，也没有深思，回答道：“我只能说，这两个同志，各有千秋。”

李毅道：“但是，你比较倾向于豪同志，对吗？”

聂华嘿嘿一笑：“我的心思，还真是瞒不过李部的法眼啊！跟你说也无妨，我的确属意豪同志。他的办事能力和工作才华，比陈显平同志要稍胜一筹。”

李毅心想，聂华是凤凉市，他的意见，很大程度上能影响到上级对常务副市的任命，心想是时候让聂华看清楚豪这个人的真面目了！

“聂华同志，我来到凤凉市，发生了两件事，我想，有必要告你知晓。”李毅沉声说道。

“啊？什么事？”聂华道：“李部，请指示。”

李毅道：“谈不上什么指示，只不过是我亲身经历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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