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，所以绝对不恩呢该心慈手软。

说话的同时，手指朝王回春桌子上的水晶烟灰缸点去，手指落下，水晶烟灰缸上直接被戳了个洞。

不仅如此，莫凡的手指还在不停落下，就像小鸡点豆腐，点到谁就是谁一样随意。

每次落下都是一个洞，不过片刻，他同样花了不少钱的烟灰缸就变成水晶漏斗。

王回春眼睛一眨一眨，大脑瞬间短路，他只是听说莫凡厉害，一个能打十来个不是问题，但是从来没想过莫凡的手指能戳穿烟灰缸，也从来没见过有人能这样，比起李云霄那一巴掌，莫凡展露的一点也不逊色。

“我是说茶几上的坐直烟灰缸几百块，那个茶几是我托人从大理买的，光那个面就足足花了我10万块，下面是黄花梨木的，没有10万，也有5万，我的桌子啊！”王回春几乎哭着道。

他已经和莫凡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，莫凡也这么狠，他只有和莫凡站在一起，否则就真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
莫凡嘴角微翘，轻轻一笑，“你们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，想公了呢，还是私了呢？”

“莫凡你这是找死吗？”李云霄眼睛一眯，寒光一闪，如拔出的宝剑一样。

罗成连忙上去拉着李云霄的胳膊，不能动手，绝对不能，“师兄，这种人不用跟他计较，不是就钱吗，我有的是，看我那支票砸死他！”

15万虽然不少，但是却买不来天医派门徒的名额，花了也不亏！

“不就是15万吗，俗人就是没见过钱，拿去！”罗成掏出支票，随手写了一张15万的，吐了口口水，揉成一团，厌恶的丢到莫凡脚下。

李云霄嘴角顿时浮现一丝笑容，既然这么爱钱，就去捡啊？

王回春和刘晨曦脸色一变，莫凡肯定不能捡，捡了气势就落了下来，但是不捡又会被对方小看。

到底捡还是不捡？

莫凡瞄了一眼地上的带着口水又皱巴巴的支票，冷笑道：“我想你可能搞错了，这张茶几的成本价是15万，加上中间运输费，工本费，还有关系费，怎么也要个几万块，价值肯定在20万以上。”

“穷鬼，你以为多个5万块就能吓得到我吗？爷有的是钱！”一张破茶几就敢坑他20万，还真敢坑，如果是平时，他肯定一堆硬币把莫凡砸死，现在他发现用这样肮脏的支票侮辱莫凡也是一个不错的注意。

又写了一张五万的，醒了下鼻涕，又在脚下踩了几脚，脏的连他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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