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歆询问着，刘秀回答着。

在交流中，刘歆揣摩着其性格、为人、处事等等。

刘歆心中摇头：“此人不是潜龙，刘演才是潜龙！”

潜龙虽潜在地下，化为泥鳅，化为水蛇，不引人注意，可还是有迹可寻。比如历代的太祖，皆是心怀大志，野心勃勃，意志坚定，招揽群雄，知人善任，善于交际，善于言谈，又多是世家出生。

历代太祖，皆是狂妄的要命，正所谓日天日地日日空气。或是说，彼将要取而代之；或者说，大丈夫生来如此。可刘秀却无野心，只想当读书人，只想种地而已，胸无大志。

历代太祖，皆是善于言谈，善于结交英雄，可刘秀却是木讷少言语。

历代太祖，多数是世家出生，贵族出生，豪门大族，爷爷不是宰相，老爹就是太守，多为贵二代，或是官二代。有着家族支持，一旦起兵多数席卷一方。

可刘秀的父亲，只是县令，又是去世的早，家世没落，起点低，根基浅薄，只是县里的三流士绅而已。

刘歆又是询问了几句，刘秀回答着，给人谨慎之感。又是得出结论，刘秀是书生，秀才造反，三年不成。刘秀当不了帝王，却能辅助他哥哥，成为一代名臣。

“我有一女，正是适嫁之龄，奈何男女同姓，其生不蕃！”刘演说道。

…………

走出太师府，刘秀心思变化着。

“破军已出，贪狼、七杀还远吗？人心浮动，连太师也有不臣之心！”刘秀叹息道，“难道，真的乱世将出，天下将陷入混乱！”

在忐忑中，刘秀等着会试来临。

十天后，会试来临，贡院大门大开，可靠开始。

刘秀走入贡院，立刻感觉身躯沉重，神魂被压制，灵觉不断消退，脑袋变得浑浑噩噩，再不复往日灵光，心中哑然，这是贡院，有着历代大儒，这里有浓郁的文气。

文气对道法克制至极。

在贡院中，天师进入其中，也会被压制成凡人，不堪一击。

文气压制的，不只是道法，更是考生的气运，在考场上气运也不再。

一旦进入考场，一切种种外力皆是消失而去，唯有本心，依靠本心答卷，得出相应答案。在如此情景之下，会出现各种意外情况，影响发挥，造成名落孙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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