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就是老张带进门的，所以一直把他当成半个老师。

老张正拿着一个强光手电筒照着一块毛料，上下左右不停地看着。对于李姥爷的到来，他理都没理。

李姥爷尴尬地站在一边，等着他看完。

过了足足有十分钟，老张才关掉了手电筒，眉头紧皱，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。

显然，对于手里的这块毛料，他有些不确定。

“老张，我觉得这块不错啊，这开窗的绿这么好，肯定能涨的！”李姥爷在一旁说道。

所谓的开窗，就是在毛料上切开一个口子，露出表面的一部分绿。所谓的绿，也就是指翡翠了。

当然，别看开窗有绿，但是谁也不知道这绿有多少。也许切开以后里面有一大块翡翠，但也有可能只是薄薄的一层而已，所以同样具有风险。

而且开窗的毛料，在价格上都会比较贵些，买的时候就更加需要慎重了。

老张瞥了李姥爷一眼，轻哼道：“你难道比我还懂？我都不敢确定，你说什么能涨，亏了算你的啊？”

老张的脾气一直以来都比较暴，性格也比较傲慢。基本上楼房比他少的，他都会看不起。

李姥爷讪讪一笑：“那还是算了，我也有些不确定。”

“说的好像你懂似的，确不确定还不是我说了算。”老张不想搭理李姥爷，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毛料。

这时，陈落走上前说道：“能让我看一下吗？”

“你是谁？”一听到陈落的外地口音，老张直接斜睨了他一眼，都不用正眼看他。

李姥爷连忙说道：“老张，这是我一个朋友，他也懂赌石的。上次你让我买的那块毛料，他一眼就看出没绿，眼睛很厉害的。”

听到这话，老张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起来了。
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，是在怪我害你买亏了？我上次就告诉你了，那块毛料不一定能出绿，最多只有六成概率，是你自己非要买的。我买毛料，从来都不买那些低于七成概率的低档货！”

“我没怪你啊……”李姥爷嘴角一抽，心里也有些不服气了。

妈的，你上次哪有这么说，明明一直怂恿我买，还说出绿了让我分你三成当学费。现在没切出翡翠了，你就翻脸不认账了？

老张冷哼一声，又看向了陈落：“你是跟谁学的啊，玩这个多久了？”

陈落淡淡一笑：“挺久了，我是自学自通的。”

“自学自通？年轻人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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