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，话说回来，我不是不愿意相信你说的话，但是你想一想，教廷山是初代圣女建立起来的……呃，交通工具对吧？”

“这样说也没差。”说到初代圣女，小幽灵的嫌弃之色一换，神气起来，仿佛她就是那个初代圣女的化身。

“也就是说，初代圣女当年也是用这玩意，你所说的控制中枢控制教廷山的？不，用它是初代圣女亲自制造出来的形容更贴切一些，那么问题来了，初代圣女为什么要发明这么邪恶的东西？她是圣女对吧，就算性格不是正义无私，至少也是中立才对。”

“或许是不得不这样做？”小幽灵歪歪头，也发现了其中不合理的地方。

“不不不，就算撇开这个原因，还有一点是完全说不通的，我记得初代圣女不喜欢有人跟在她身边，总是和她在教廷山一起周游大陆，那么最大的问题来了，她难道必须得消耗自己的灵魂去控制教廷山，意义何在？想自杀也用不着弄的那么复杂吧。”

“这种事情本圣女怎么知道，或许初代圣女有特别的控制技巧。”

小幽灵被我接二连三的问题惹恼了，感觉圣女的威严受到了极大的挑衅，于是扑上来在我重创未愈的胳膊上又咬了一口。

“按照你这个说法，等于是说，当年的圣女和教皇操纵的方法是错误的咯？或者说他们是因为没办法像初代圣女那样操纵教廷山，才不得不使用消耗灵魂这种办法？”

“啰嗦啰嗦啰嗦，教廷山早就被击沉了，事到如今讨论这种事情已经根本毫无意义了吧，小凡好烦，小凡好啰嗦。本圣女的蠢笨小凡才不能那么爱问问题。”

“……”不，你这样说也太过分了吧，笨蛋就不能问问题了么？快点给我向全天下和我一样智商的人道歉，总应该会有一些吧。或许有一大群人也说不定，或许我代表的是天底下所有站在平均智商线上的凡人，这些芸芸众生都被你这句话给深深伤害了。

我将在怀里打滚耍赖的小幽灵紧抱了抱，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，这小圣女才安分下来。

“是没什么关系。就是随便问问而已，好吧我知道了，我不问教廷山的事情了总可以了吧。”

“这样才对嘛，什么都不懂的小凡才是好小凡，身为本圣女的骑士仆人只要侍奉好本圣女就可以了其他一概不理，至少也要给我放到次要位置，以本圣女为第一优先级。”

小幽灵欣慰的笑摸狗头，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：“看在小凡忽然变得乖巧的份上，本圣女就暂时不计较你把我吵醒这件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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