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这样吗？”

风凌月看着萧御，决然说道，“一定是这样。”

萧御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安慰，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，无边的疲惫纷涌而上，再度沉睡过去。

风凌月把萧御轻轻搂在怀里，指尖轻轻抚摸着萧御，眼里蕴藏无边的怜惜，她很清楚萧御这次所遭受的打击，想要瞬间完全承受下来，绝对没有那么容易。

萧御自修武以来，始终不曾败过，当日虽然从天魔大阵中遁走，但却仍然抱有无穷的希望，三年后修成一身通天之力回来，却败的如此惨烈，最终甚至不由自己做主地失去了所有人，独自苟活于妖界之内，谁能够承受这样的命运。

风凌月轻轻叹息一声，即使是她，不也是这样吗。

回想当日，当萧御以七神剑斩断灵语手中神剑时，包括她在内，都以为人族将胜，没想到灵语却忽然祭出那样吞噬天地的魔神之光，一举击溃人族……

风凌月眸光微微垂落，不忍再想下去，蓦然耳边风铃声响，青衣少女从洞外走进来，“他还没醒吗？”

风凌月化轻风为锦被，覆盖在萧御身上，“本来醒了，刚才又睡了。”

青衣少女闻言默然许久，才又说道，“他一定是在内疚。”

风凌月喃喃说道，“其实他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，并不需要这样愧疚，只是他自己放不下。”

青衣少女摇了摇头，“不是这样，他如果真的做到能走的一切，也许就不会这样伤心了。”

风凌月微微扬眸，看着青衣少女，“离儿，你为什么会这么做。”

萧离眼眸之中同样隐藏着无尽的痛楚，缓缓说道，“因为他在最后的关头做出了选择，虽然救了我们两个人，但也意味着他放弃了其他人”

风凌月恍然，倘若当时有充足的时间让萧御去考虑，萧御或许会毅然选择把生机让给别人，宁可与她同死，但是当时仓促之间，他只能潜意识牵住她和萧离两个人，这样一来无形中就放弃了所有人，甚至包括秦烈、皇英……

“人性总有偏私，这并非是弱点，但他心中一直以仁义为先，以成全他人为大道，骤然遇到这样的变故，难免会因此神伤。”

风凌月默然颔首，没想到萧离对萧御竟然有这么深的了解，自己看的反而没有萧离那么深。

“你也是一样，关心则乱，否则以你的聪慧和对他的了解，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。”

风凌月眸光微动，萧离这句话虽然是在安慰她，事实却的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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