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眼神。”

殷红笑道：“呵呵，你觉得我的眼神是如何练出来的？”

“你是说他也是这样练出来的？”陈老板看向柳道陵的眼神变得更加古怪，“老家伙，咱们商量商量，我给你两瓶千年离魂，把这个小子让给我。”

“让？不不不……”殷红接连说了十几个不同声调的“不”字，态度坚决地说道，“你就是给我一百瓶万年离魂都不行，这个小子是陶掌柜看中的，永远轮不到我们头上。”

陈老板的嘴巴张得老大，仔细打量了柳道陵两眼：“陶掌柜？唉，争不赢。不过，让我传他两手总可以吧？”

殷红讥诮：“传两手？还是传他第三只手？”

“别小看人，我这两手不比你那两手差，不服气就试试。”

“我俩试过几百次，你哪一次能占到上风？”

“这次一定可以！”

“这句话你说了四百三十七次。”

“……。”

柳道陵张着嘴听着两个应该是老朋友的家伙打嘴仗，他虽然搞不明白两人之间的对话代表着什么，但是他却知道姓陈的老家伙看上他了，想要传他两手绝活。

这一顿饭在两个老家伙的斗嘴声中持续了三个小时，临走的时候，陈老板竟然真的取出一块玉简硬塞在柳道陵的手中。

柳道陵随意一看，乖乖，居然是偷盗秘籍里的精髓“破围术”。

破围，很简单的词汇，就是突破包围或是破开外围的意思，说起来，柳道陵也从一些典籍里了解过，在灵界，最顶级的偷盗之术绝对是破围术，这是利用高绝的潜藏技巧与开锁技巧互相搭配，从而将重兵防守的包围圈变成一张薄薄的窗户纸。

“陈无名，盗神陈无名。”柳道陵忽然惊讶地抬起头来，他由此知道了陈老板的真实身份，同时，他也知道殷红是谁了。

在灵界，有一本名人榜，其中，陈无名是盗神，而第一杀手姓名不详，只有外号“红拇指”。而眼前这人显然就是红拇指。

这个推断并没有错，因为在各种传说中，盗神一生中只有一个真正佩服的朋友，就是红拇指。

能让盗神亲自主厨的人不算少，但是主厨之后还丢开所有客人陪着一块喝酒的人只有一个。

“小子，你的运气不错，陈老板的破围术绝对是绝学。”殷红醉醺醺地走出酒店，满脸醉态地说，“非常值得你研究的绝学。”

“那红拇指的通天一指呢？”柳道陵笑嘻嘻地说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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