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，这样的元婴只能支持一两年就要崩溃，不少元婴是不甘心就这样死亡的。于是出现了一些元婴自己出卖自己，他们的所得全部交给自己的亲人，比如朋友、徒弟、师门、情人等等。那些在地下商场出售元婴傀儡的人大部分就是这样获得元婴的，当然也有为了元婴去杀灭别人的组织。”

“那你是在利用元婴，与那些炼制元婴傀儡的人有什么分别？”柳道陵更疑惑了，严格说来，他有些愤怒了。

“短视！”陶掌柜鄙夷地看了一眼柳道陵，“刀，是凶器，可是正道也好、邪魔外道也好，为什么人人都要用刀？然而用刀的人为什么还有正邪之分？”

“这……”柳道陵被这句话腻得够呛，不过，这一刻，他似乎明白陶掌柜的意思了。

陶掌柜冷笑道：“正道人士用刀诛灭邪魔外道认为是替天行道，那‘道’是什么？天道！凭什么邪魔外道就该被正道诛灭？可是，修仙之人真有正邪之分么？”

柳道陵心中一凝。

是啊，修仙之人真的有正邪之分么？

他有些尴尬地摸摸后脑勺：“陶掌柜果然是高人。您说得很对，不管是正也好，邪也罢，他们都是‘道’，所谓存在即是合理，每一种存在的东西都有‘道’。既然是道，当然没有对错，也没有正邪。”

陶掌柜抚掌一笑：“哈，不错，不错！柳先生能看到这一点，就说明你不是墨守成规的人，我看你未来不可限量啊。因此，这把‘刀’要怎样用，该用到什么程度，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定论，是看天意？还是看民意？是看本意，还是看他意？我觉得，有时候，率性而为未尝不是好事，毕竟，我们修仙之人，表面看来修的是道，事实呢？修的却是心！”

“修的是心？”柳道陵一愣，忽然，他像是看清楚了很多东西，心境在这一瞬间不知不觉地提升了一个层次，好半晌，他才回过神来，连忙站起来，抱拳恭恭敬敬地朝陶掌柜行了一礼，“小可受教了。”

陶掌柜摆摆手：“无需如此客气。其实我知道你心中还是有疑虑的。我可以告诉你，创造这个功法的老前辈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，被炼化的元婴只能是心甘情愿，而且要在整个炼化过程中毫无保留地敞开魂魄，不能作出任何抵抗行为，否则不可能实现完全同化，哪怕是用药物令元婴昏迷都不行。这样一来，那些心理阴暗的邪修元婴是永远做不到这一点的。也就是说，那些所谓的邪派修士元婴就不可能完全敞开心扉让别人炼化。于是就出现了邪派元婴不可用，正道元婴又不愿意被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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