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果然没有认错，的确是你……”莫健聪忽地笑了起来，被病痛折磨地苍白的脸，因为这抹笑，绽放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俊挺容颜。

落红瑛听着他话中的意思，迷茫地拧了下眉头。

“罢了，能够见你一面已是奢望，我时辰不多了……”莫健聪想要抬手去碰触落红瑛，可是手才伸出去，五指已经有了扩散的迹象。

落红瑛见到这一幕，赶忙开口道：“前辈是不是从白姐身上察觉出了什么不妥之处！还有，为什么要收我为亲传弟子，我到现在不知道前辈这是何意……”

莫健聪听着她的话，眼中流露出的哀伤似海，“堪不破其中玄机，我虽做了很多，可是到底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。我该谢谢你，若非是你，她早已走火入魔……红瑛，我欠你的实在太多……”

“前辈，有一个地方我实在想不明白。白芷澜修炼的虽是妖法，但是普通人根本看不出里面的破绽，你又是如何认定的？”

若是普通人被妖术所伤，根本看不到身上附着地痕迹，只能以为得了怪病。可是面前的莫健聪不但非常肯定，还知道古怪的症结是那本秘籍。

“这个答案，你明就会知道，”莫健聪苦笑着摇了摇头，“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，当年我曾经见过你……”

他抬头对上落红瑛眼中的疑惑，抬手食指指在了她的胸口处，“这块玉佩，我曾经见到过。”

落红瑛没想到他会透过衣衫，看到脖颈上悬挂的血玉。匆忙将玉佩拿了出来，“是这块玉佩？”

莫健聪点零头，“很奇怪，应该是它将我吸引来的……”

“前辈，你见过我，是什么意思！”落红瑛攥紧手中的玉佩，声音隐隐发颤。

“十五年前，我曾在西……淮安……”

落红瑛竖起耳朵，紧张地倾听时，莫健聪的身影却忽地瞬间散开，化进一片白雾之郑

“前辈！什么地方！西什么地方！”

马上要听到的答案蓦地消失，让落红瑛一下慌了神色，可是任凭她如何再喊，莫健聪再也没有出现……

“前辈，究竟是什么地方！你在哪里见到的我……”

落红瑛低喃着，隐约间感觉有什么湿润的东西，柔软的贴在了她的前额。

心脏蓦地一颤，她猛地睁开眼睛，入目的确是白芷澜一张焦急的脸庞。

“弟弟，你醒了！”

惊喜地声音下，落红瑛茫然地瞪大眼睛，“这是哪儿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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