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。

眼前的李白是熟悉的。

可是那边塞残阳又是怎么回事？

幻觉？

不像。

现实？

更不像。

抬头，看着那一副洛神图，总感觉那洛神图在变化，可是姜凤阳万不敢再次沉入神识，他怕出不来。

那一年可真的是受尽折磨，简直就让他生不如死。

只是，他心中有一个疑问。

那个在耳边喊他醒来的人又是何人。

“是你唤醒的我？”姜凤阳问。

“什么唤醒？”出乎意料，李白的回答让姜凤阳极为震惊。

“哈？”下意识开口的姜凤阳，以为李白没听清楚。“不是你将我从画中叫醒？”

“你只是盯着画看了几个呼吸而已，何来唤醒？”李白问，并且那一脸的疑问不似作假。

得到这个答案，姜凤阳内心的震惊难以言表。

这简直太玄妙了。

“这个洛神图，一直都挂在这里？”

“无人知晓？”

“曾经是否封印过什么强者。”

“你是否知晓洛神怨念。”

姜凤阳觉得洛神图肯定没那么简单。

如同机关枪一样接连问出几个问题，直面李白的表情。

同样出乎预料，原本以为李白至少会有些变化。

但是没有。

“据我所知，从姐姐陨落后，这洛神图就挂在这竹楼之中。”

“洛神庙会在整个弱水之中游荡，没有特殊的呼唤是无法在弱水之中将它召唤出来，而能在弱水之中召唤洛神庙的存在，几乎没有。”

“洛神怨念的话……那只是姐姐残魂。”

听到李白的层层解答，姜凤阳的内心非但没有解惑，反而更加疑惑了。

“先出去。”下意识的，他觉得应该离这洛神图远点。

“你发现了什么？”李白知道姜凤阳肯定遇见了什么不正常的事情，至少是发现了什么异样。

“我发现了什么？”姜凤阳转过身看着李白，“你如果真的没有骗我……”

“我为何要骗你，我都是你的人，你死了我如今也是烟消云散，没有半点好处。”李白的话也是在理。

不过姜凤阳并不计较李白话的真假。

“如果我告诉你，我在洛神图之中被封印了一年，你信吗？”姜凤阳直视李白的眼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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